看吧,是不是不会害怕了。”

五条悟眯着眼睛让冬阳给他擦眼泪,似乎是痒到了,又似乎只是因为对上了冬阳的视线,他舒展开眉眼嘿嘿笑了几声。

“……妈妈。为什么这段话别人没有说过?我让早春阿姨念给我听,她说这是外语。”

“对,是外语。”冬阳笑道,“这是妈妈故乡的语言。”

五条悟微微睁大了眼睛,“故乡?”

“是梦里的故乡,如果以后别人问起悟,可以这么说哦。”

梦里的故乡。

这可没有说错,但是人们很难因为这句话想到冬阳的身份问题,她曾经的属下们都把通用语当成了冬阳的自创语言,不属于世界上的任何语种,这在某些战斗中甚至起了不错的迷惑效果。

悟似懂非懂的点头,随后他说,“我知道她为什么是增强勇气的咒语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悟往冬阳怀里一扑,“因为我念出它来就会想到你。”

冬阳心里乐得冒泡,她把悟抱到面前,亲密的和他蹭了蹭脸颊,“我也是。不过悟,如果以后觉得难过,要第一时间和妈妈说,像今天一样,害怕就哭出来也没关系…不要听什么男子汉不能哭之类的话……”

“不是……”五条悟忽然伸手,摸上了冬阳脸上被贴了纱布的伤口处,“不只是因为那个……”

——那个东西,我的眼睛都分辨。

某种本能和天赋,令五条悟模糊之中意识到,蝇头到底是什么,以及是否会伤害到他。

这份以痛为前提的教育在扭曲之中成功了。

但是五条悟现在无法准确的表达出那种感觉。

神子说道,

“你受伤了。”

他的眼神似乎发着幽幽的蓝光,于暗色的环境中紧紧的凝视着冬阳。

——母亲哭了。

在警察出现的那一刻,母亲哭了。

他第一次看到母亲哭。

这种酸涩的感觉比他所受到的惊怕还要延绵难受。

“没关系。”冬阳说道,“很快就会好了,因为妈妈很强,会变得更强的。”

……

和五条泽之离婚后,冬阳自然要和他分家,她换了个院子,五条家不舍得怠慢神子,所以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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